Whatever.

 

【承花】Where r u

傻白甜情侣的故事。

战后生存院,大一级的承太郎已经去了美国读大学,高三的花京院还在努力备考(?),两人的关系在家里公开了,在外面只是好朋友。


where r u


花京院典明已经做好了翘课的打算。

自从DIO一战后,翘课就变成了日常。有时候是去做定期的复检,有时候是陪承太郎一起逃课。

看在他成绩还不错的份上,加上这个学校也没什么老师敢对JOJO的朋友作过多评价,所以大部分时候他们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这一次要翘整整一个礼拜,花京院的班主任总算多嘴了几句,大概也是因为JOJO已经毕业了的缘故。但粉头发的高中生显然早就找好了借口。


“这次是打算去美国做个系统的复检,顺利的话之后就能延长检查间隔。”


向家长确认后,老师在假条上签了名。


当然所谓的借口都是假的,他看着老师的签字笔在纸上画下最后一笔,心里稍微有一点良心不安,自从承太郎逐渐代替乔斯达先生接管了大部分spw财团的业务,隔三差五就会有医务人员从美国飞到日本只为了给他一个人做检查。但是一想到因为种种原因已经差不多快要半年没见着面的恋人,那一点的愧疚之情瞬间被抛掷脑后,他带着略微雀跃的语气向老师道了谢,拎着提包大跨步走在通学路上满脑子都是去美国该做些什么,虽然对方早早地就写好了行程,每一条都是他想去的地方,还有想吃的东西——预定的餐厅甜品一栏清一色都是有关樱桃的,不过也许最后两个人都会选择窝在承太郎公寓的沙发里,吃着垃圾食品,看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电影,然后最后可能电视也没关任由它响着,两个人就躺倒在沙发上进行成年人的互动,虽然在美国依然没到喝酒的年龄,但他至少在那成年了。

光是想想这样的画面就很令人期待,他一回到卧室把包随便一扔,再一脱学兰就仰面躺倒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把整个头蒙进被子里,耳朵和脸热得发烫,他真的很怀念那双绿宝石般透亮的眼睛,里面充斥着炽热的情绪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不行了,他不能再想下去了,下||流的想法会把刚才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全部排挤出去。花京院躺在床上开始复习英语词汇,企图让自己进入贤||者||时||间,一面让法皇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除了日用品和圣诞节礼物好像也没什么需要带的了,但是该穿些什么呢,他的柜子里几乎清一色的学兰校服,想想看平时他们基本除了水族馆也没去过别的地方约会过,大部分时间都选择待在硕大的日式豪宅里。他们经常什么事都不干,就坐在障子门前的廊上,听添水的竹筒里灌满水然后落地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庭院,偶尔门口的风铃晃动起来会惊醒在打瞌睡的承太郎,坐在一旁的花京院就能看见他皱起眉然后把帽子盖在脸上继续睡,也可能清醒过来点燃一根烟在结束的时候给他一个烟草味的吻。

不不不,不能在美国还继续日本这样的宅男生活了,花京院典明。他从床上跃起一把拉开了衣柜,和想的一样,里面被学兰占领了,他甚至都不记得为数不多去水族馆的时候他穿了什么衣服,可能还是校服?他用法皇深入衣柜的每一个角落,在小小的柜子里张开了结界,给足了这个柜子面子最后总算是找到了一件不那么学生风的大衣,以及几件看上去只要遮掉校徽就是件普通便衣的校服。


美国的大一新生忙着在乔斯达纽约不动产和spw财团一起举办的酒会里应酬,他想快点结束这场该死的聚会。过往的日子里他的母亲和外公会穿上出席正式场合的礼服带他来参加这一年一度的盛宴,而自从上中学以来,他就一直以学习为由拒绝向老师请假来美国参加宴席,虽然大部分的原因是他不喜欢这种吵闹的环境。而现在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老头子只跟几个熟悉的老朋友打完招呼就溜了,居然心这么大全权交给他负责会场,而他的母亲直接跟父亲去参加巡回演唱会了,根本就没在现场。

空条承太郎还是不能习惯西装的束缚感,而且没有帽子让他莫名地缺失安全感而倍感不自在。他在会场里僵硬着脸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来比平常要柔和了一点,对于继承家族企业这种事情他真的没有一点兴趣,唯二对他有点用的可能只是spw的医学部和超自然部,前者是为了花京院,后者是坚守自己的正义。但是乔斯达家族的人不会认输是他们的倔强,即使学业上忙得要命,社交需要从头开始,对企业管理一无所知,这些都没让这个19岁的年轻人畏惧。

他现在拿着一杯不含酒精的饮料,细长玻璃杯里淡黄色的液体仿佛就是真的香槟。承太郎的手指开始出汗,他在紧张在烦躁,已经七点多了,他在这个破郊区里一个大的离谱的别墅里和一群想要讨好他的中年油腻男人们待在一块儿,小部分的年轻人们也是被硬生生拖进来的,他们脸上写着不情愿比承太郎的表情还要糟糕一点。

手指捏住的细长杯颈因为汗水而快要握不住了,承太郎借由自己的身高环顾四周可算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那位高个儿的老人。才七点半现场就有些已经喝的浑身酒气的家伙,承太郎好不容易和凑上前的人寒暄完赶到乔瑟夫·乔斯达那里把接下去的事情交给了他。

这是一场交易。他完成了现任家主的任务——和会场的所有人都挨个打了一遍招呼,交易的内容是完成后老头子会动用他的关系让spw财团的人开着直升机送他去机场,否则他得留到酒席最后。

这只是一场小小的试炼而已,为了见到花京院微不足道小小的考验而已,他想起花京院的时候嘴角总会不自觉地勾起,比应酬时要自然地多,他喜欢的人那么重的伤都煎熬了下来——因为疼痛辗转反侧的夜晚,漫长又艰苦的复健,为了不让人担心而一直保持的微笑,每每想起这些他的胃里就会翻起一阵酸苦。

承太郎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八点,不出意外花京院半个小时后就能到机场,他这边直升飞机勉勉强强能赶到,然后他就可以第一时间在出口接到他的人。


“皆様にご案内いたします…”空乘刚刚播完注意事项,飞机收起了小电视准备起飞,高中生编辑完消息选择了一小时后自动发送,接着打开了飞行模式。花京院阖上眼心砰砰直跳,这是他回到日本后第一次坐飞机,上回去埃及时候的几次坠机事件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他甚至有兴起过学会跳伞的念头,但最后还是放弃了,重生之后的人总会对于死亡要更加淡然一点,但这次不一样,他心里祈祷着。

十二小时的航程在混混沌沌不安稳的睡眠中度过,他选了靠窗的位置,在落地前瞄了一眼窗外,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和他在书本上看到的图片别无二样,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逐渐硕大了起来,再过了十几分钟,不轻不重的一个撞击,他到达了纽约。

花京院在切换模式前换掉了日本的SIM卡,这是他今天早上想到的计划,为了不麻烦spw的员工(毕竟今天是他们的假期)以及承太郎最快脱离酒会也要八点才能结束,他说自己能坐地铁过来,让承太郎结束了直接回家就行,为了给对方一个惊喜他骗承太郎自己的飞机延误了。

纽约时间七点半,日本高中生取了行李坐上地铁。即使在飞机上睡了那么久,室内温暖的空调还是让他止不住地想闭上眼,地铁半空着,车厢里站着西装革履刚结束加班的社会人,也有腻歪在一起的情侣,他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一张新鲜的亚洲面孔带着行李独自一人在平安夜的晚上坐在地铁的角落。他拒绝掉了前来搭讪的人,看了眼提示版,还有五站。


直升机刚落地穿着白色长袍的人就急忙跳了出去。空条承太郎穿梭在机场的过道,他刚刚看了眼手机,天上的信号不太好,现在航班信息总算出来了,他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花京院的那班飞机根本就没有延误,他早在一个多小时前就落地了,但是手机也拨不通,Line也没有回复他,花京院就像凭空失踪了一般,他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找人拜托调取监控录像,承太郎站在出口处整个人都慌了神。


粉色头发的人下了地铁用谷歌地图很快找到了公寓,他拖着行李箱满怀期待地走进直升电梯。

事情的发展到这里一切都很顺利。他一个一个房门看过去,找到了对应的门牌号,扯了扯几衣摆敲响了门,但过了好一会儿也没人来开门。

已经八点四十分了,难道承太郎还没回来?

花京院犹豫了一下给自己的手机换回了卡,然后屏幕上就被恋人的消息刷爆了,不论是短信、电话还是Line的提示,他还没来得及划开界面一通电话就打了进来。


“你在哪?”语气里满是焦急。

“门口。”

“什么门口?”

“我在你家门口。”

电话那头好久都没有声音,花京院疑惑地看了眼屏幕,电话还通着。

“呀嘞呀嘞打贼……”

“等下…你在哪,承太郎?”

“机场。”


纽约的夜晚比东京要更冷上一些,平安夜静谧又祥和,花京院呼出一口白气在空中迅速地飘散开来,他上扬的唇角暴露了此刻的心情。

电话那头的低沉男音又对他说了什么,他启唇回答:


“我等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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